“这回辛苦你们了。”

“你筹谋得当,哪还需要辛苦我们啊。”赵瑾随口回道。

裴西岭浅浅笑了笑:“那时你我都忙,也来不及与你谈心筹谋,以后不会了。”

顿了顿,他又道:“虽未曾与你说,但你此次所做种种省了我们不少事,多亏有你。”

赵瑾也没真怪他什么,只道:“你好好的就成,这近一个月担心的可不止如意糕糕呢!”

“难道不是庆幸进刑部的是夫君而不是儿子么?”这话酸得很。

“嗯?”赵瑾一愣,“刑部那地方,谁还抢着去不成?”

见状,裴西岭眼眸微深。

想起回来路上三儿子那风轻云淡中隐含得意的淡淡炫耀他就手痒又心酸。

儿子比男人重要,这是时下女人们的一贯思维,但他心里总泛着酸,还隐隐有种将三儿子再次丢去陇西的冲动。

赵瑾只以为他是被刑部给关抑郁了,宽慰的声音便更柔和了三分:“我只有盼着一家人平安和乐的,夫君儿子一样重要,我哪个都舍不得,但儿子终究会有自己的家庭和天地,陪我过后半辈子的总是夫君你啊。”

虽然在不同频道,但阴差阳错宽慰对了。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叫裴西岭心中得意比方才的裴承允更甚,心里盘算着要炫耀回去才成。

裴西岭与承恩公回来后,刑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外头流言纷纷,朝堂压力也给得更大。

不知是他们发愤图强有了结果还是有谁在背后推动,关于屈学士科举舞弊一案总算到了尾声,而被顺藤摸瓜查出来的官员有数十人之多,且多半是二皇子党。

剩下那无党无派看似中立的,大抵是潜藏的二皇子党了。

事到如今,众人也算明白了——这是二皇子搞的事。

但不知为何,如此机会他却紧盯着承恩公与裴西岭不放,丝毫未动六皇子党……

心中有了猜测的人霎时一惊。

若这两人投了六皇子,也莫怪二皇子要下此狠手了。

单单京郊那五万兵马也足够搏上一搏了。

有这猜测的人不少,现在的牌基本都摆在明面上了,潜藏中的二六两党也已经出来了不少。

有不少心有盘算的已经在数着日子等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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